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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越民族不背漢文化的包袱,去漢化台灣才能永久獨立

(摘錄<台灣人的族源>)

日本人一百多年前就知要脫亞入歐,韓國人、越南人也已完成去除漢字。在民族觀念嚴重混淆的台灣去漢化成了當務之急,唯有去漢化才不會讓台灣人誤以為自己是漢人,讓中國人誤以為他們該統治台灣人,這點韓國人早已警覺到而在上世紀去除了漢字。去漢化後台灣才能永久獨立,否則必陷入中國所謂「分久必合、合久必分」的循環。越南人說越南史就是一部抗華史,他們早先也使用漢字,但〝幸運地〞被法國殖民而也去除了漢字。雖然去漢化的過程非常艱辛,一時國人也難達共識,但台灣務必在有辦法抵抗中國入侵時完成它,才能增強國人的抗華意識,提高中國殖民台灣的難度。目前西方文明橫掃世界,英語成世界語言,這環境是前所未有的,去漢化不是不可能,但可能需時好幾十年、上百年。

正當台灣要國際化的時候,確認台灣人不是漢人倒是個適時的好消息,因台灣人可以坦然不再背漢文化的包袱,勇敢地西化。不管是西方文化或中國文化,都是外來的異族文化。我們不該忘的祖宗言其實早已忘得差不多,只剩幾個找不到漢字對應的語詞,現在不管是閩南話或客家話,都是越化的漢語。漢語是一種為遷就書寫方式而發育不良的語言,就像一個太早上工的孩童。古時的文字要寫在竹簡上(希臘人寫在紙草紙或羊皮上),秦俑顯示,當時文官隨身攜帶的文具是一把刀(用來削去錯字重寫)和一塊磨刀石。因竹簡體積龐大,攜帶、收藏都不方便,讀書的量是以幾斤而不是幾頁計算,故用字力求精簡,要字字千金,這也是四書五經如此難讀的原因。若把四書全部翻成白話文,一般人可在一天內全部讀完,而發現不過是一些淺顯但不易作到的道理。但古人卻把大部分的精力耗在解讀這些文字上,〝經〞需〝傳〞來解釋,〝傳〞又需〝注〞來解釋,〝注〞又需〝疏〞進一步解釋,總之解釋不完。人人把〝難解〞當〝深奧〞(這是一種混淆),又因語言模糊,而無法在真正的思想上更進一步,所謂的哲學家也常只是利用中文的模糊性講一些虛玄的東西。後世書寫方便多了,卻因古書讀多了而喜歡上那種過度精簡的語言,從沒想過要把語言精確化,結果是留下更多模糊不清的文字,各憑本事建構私密的意念,隨讀者去猜,也不在乎讀者誤解或不解,非專家少有人能懂,翻成白話又多平淡無奇。所以中國語言的精確化不過是近幾十年的事,這就是現在大家都能明確了解的白話文。但因這種精確語言只發展幾十年(之前只有一些章回小說),無法與西方的幾千年相比,故中國人的文句多是平淡無奇(奇句都在文言文裡),這就是中國人難以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原因,因西方人喜歡複雜多變的文句(從翻譯的西方著作就可看出,難懂可不是因翻譯者的程度差,而是因中文難以負荷)。如果把現存的中國先秦文獻全部譯成英文付印,還沒有希臘亞里斯多德一個人的著作多(完全不需註釋,密密麻麻的現代英文版達1500頁),內容也遠不如亞里斯多德的有趣又碰觸有真正內涵的問題。你如果讓中學生同時讀過幾篇希臘羅馬人與中國人的文章,絕大部分人都會喜歡希臘羅馬(有趣的是年輕人也都自然地覺得耶誕節比春節好玩,西方情人節比中國的浪漫……)。台灣的學生應放棄中國文化基本教材(要的話也用白話文即可),而改讀希臘羅馬文化或西方文化基本教材,可大大增加他們思想的深度與廣度,才能在國際上競爭,西方人就是在那樣的文化訓練下才發展出這麼偉大的文明。不用擔心學生的中文程度不好,學好英文後要學中文是件容易得多的事。

大家都發現,台灣學生學了十年的英文後,絕大部分仍不能說、不能寫、不能聽,讀則靠字典。但西方人學二、三年中文就能溝通無礙的比比皆是,西方人能說多種語言的比例也比以中文為母語的高。是台灣語言教育方法出問題嗎?一般都這樣以為,其實真正的問題是西方語言對講中文的人來說真的太難了。何以如此?就以西方語言中文法最簡單的英文為例(其它像德語等每個動詞、形容詞、冠詞、數詞的詞尾都要根據主格、受格、所有格、男、女、中性等變化,非常恐怖),認真學過英文的都知道,要能讀懂英文雜誌或小說,英文字彙需二、三萬字以上,接近中文字的十倍,每一個字都要熟記它的拼字、發音(不查字典幾乎都會發錯)、重音位置與多重的意義(因為難以用一個中文詞對應而須用多個詞來旁敲側擊),即使是同一字根的名詞、形容詞、動詞的發音也會不一樣,詞類變化也不規則,一點一滴完全靠記憶。英文裡不能自由地拿兩個字(概念)來合成一新字(概念),你就是需先背過那個字才能符合英文的表達習慣(見段末附註)。因此很多日常鎖碎的概念都已在人的成長過程中熟記過,靈活使用時又可用這些字在句子中作創意的組合。中文通常是一個詞由二個有聲的音(字)組成,英文字則長短不一,音素多,又有無聲的子音,我們要從數萬個字彙中辨出是那個字常常很不容易,而他們的表達方式又複雜多變,所以學了幾十年英文雖能讀(在字典的幫助下)但仍聽不懂電影對白的比比皆是。台灣的學生在小學畢業後就很少查字典,因為從上下文與單字就可看出詞義,但英語系國家的學生直到要進研究所都還要考GRE字彙,語言訓練既深廣且持久。每背一個字就像我們背一句成語,必需背到二、三萬個以上,這樣培養出來的語言能力當然較強。英文需從很小學習,過了二十歲幾乎無望,字典需終生陪伴(垃圾車教英文更不可能,教教漢語方言還可能有點效果)。英語需用到人類語言的最大潛能,但從小使用中文的人因中文容易而語言天份沒被充分發揮,辨音、記音的能力都差,長大後要學英文已是困難重重。但學好英文後要學中文是件容易得多的事。
【附註:拼音文字要造新字很容易,只要在某些相關情境中重覆使用幾次就能產生新字特有的語意。而中文則受已有特定語意的2~3千漢字的限制,只能在這些基本單元中發揮排列組合的功力,但要用兩三個字拼湊出新的語意常常很困難,因此翻譯外文時只好音譯。玄奘翻譯佛經時就用了一大堆音譯,然後對這些音譯詞用一堆文字解釋,或在類似情境中重覆使用,這樣讀中文佛經的人見到這些音譯詞時也就能理解了(就像台灣人都能理解driver、handle、…)。因此以音造字詞才易擴展詞彙,但用中文字表音太繁雜了,既不經濟也不〝達音〞。】

因中文沒有拼音語中慣用的符號(字母),很難想像古代中國人要如何發展出方程式。用文言文解釋勾股弦定理就已經很少人看得懂了,要如何發展出代數、幾何?而且古中國人總是以實用為目的,努力攻讀文史考取功名,作經世濟民的大事,不屑那些會喪志的雕蟲小技,幾不可能出現像歐幾里得、阿基米德那樣只為追求智慧或完善某種技藝(音樂、雕塑、繪畫、…)而奉上一生,而且能被社會敬重的人物。沒有發展出幾何、代數就發展不出科學與精密的工程。中國文明與西方文明似乎一直存在著二千年的差距。四千多年前埃及人造金字塔時中國還在傳說時代,現在只能找出一些新石器時代的遺跡(像良渚)說當時已出現國家型態,因此中華文明可上推五千年。當亞里斯多德一個人在羊皮上寫出英文譯本1500頁的著作時,中國人在竹簡上寫字,整個四書五經印出來也只是薄薄一本小冊子。如果沒有西方文明的傳入,中國或許要到20世紀才會出現幾何、代數,再過1500年才會有牛頓與物理學。而且也不能確定中國是否能像歐洲那樣出現像歐幾里德、高斯、黎曼、歐拉、…等等〝眾多〞的超級天才人物,少了其中的一些人,文明的進程就會緩慢很多,中國要花多少時間呢?

中國文化即使再發展個三千年,也可能不會有幾何學、科學、邏輯、文法、人權(女權)、民主、…。即使在經過西方人那麼多的教導示範後,中國人仍無法學會(更別說自己產生)尊重不同的意見、尊重別人(包括台灣人)的權利,只知自己的拳頭大。西方人思想開闊,又遠在地球另一邊,人種分明不同,對我們沒有領土的野心,但中國人卻以為使用中國文化的就該受中國統治,思想的層次不可同日而語。

我們應立刻對中小學生教授百越民族的歷史,並把〝中國歷史課〞提升為〝東亞歷史課〞,不要浪費時間學習中國如何改朝換代;再改〝國文課〞為〝語文課〞,雖暫時仍以華文為媒介,但涵蓋東亞及世界各國的文史哲思想(中國的文史哲,無論古今,並沒有世界地位,不信你去問印度人),不要讓這兩大〝中國情結製造機〞(再加上〝中國地理〞成三大,是〝效中派〞固守的三大灘頭堡)繼續毒害我們的後代。若越人再度亡國,只好世世代代繼續被敵人納為子孫(亡族)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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